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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父子】关于某个姓伏黑的代课老师

伏黑甚尔存活if

甚惠亲情向 甚五友情向 

脑洞原作if线 尽量避免ooc)


当伏黑惠推开咒具器材室的门扉时,意外地闻到了豚骨拉面的香气而不是阴沉的灰尘味。

一向空落落的柜台后坐着一个正在吃泡面的黑发男人。

这谁,管理员吗?……这器材室居然还有人管?伏黑腹诽。


男人专心致志地对付泡面,压根没有抬头,看样子连瞥一眼也懒得。比起是器材室管理员,更像是火车上吃便当的旅客。

分不清是出差回来还是初来乍到。


咒术高专的器材室向来无人打理。在每个学生入学开始,五条悟就交代“自己填器材登记表自己盖章就可以了”,因此学生们一直秉承着良好的自我管理修养——除了使用一级以上咒具时需要申请教职人员签字。


吃泡面男人的出现就解决了需要满世界找五条悟签字的问题。


伏黑惠轻车熟路地绕到柜台后面,从抽屉里摸出印章和钥匙。男人很配合地抱着面桶让到一边嗦面汤,两只眼睛眨巴眨巴看着惠拿取咒具、登记盖章一条龙自助服务。


然后他看着被拍到面前的登记表,疑惑地缓缓放下面桶。

“签字。”惠说。不像是来登记使用咒具的,倒像是在逼乙方誓死效忠的甲方。虽然在刚刚吃饱喝足的男人看来,更像是请父亲给试卷签字的小学生。

黑发男人和登记表面面相觑,沉思着摸了摸下巴。

他简单擦了下手,在登记表的管理员那栏刷刷写下几个字。

伏黑甚尔。


————

“所以你十年来第一次见惠,就给他签了个字?”五条悟饶有兴致地歪着脑袋,“还说啥了吗?有没有那种父母惯常的,你过得怎样啦,最近还好吗什么的。”

“不是有你带他吗?这种话我说不来啊。”甚尔随手抓了一罐五条悟桌上的汽水,用大拇指撬开拉环。要不是五条悟拒绝让办公室充斥着豚骨拉面的麻辣味,他也不会沦落到随便找个空房间吃面。和惠遇上纯属意外。

如果现在有人来到办公室,会发现黑发和白发的两个男子平行躺在两把躺椅上咂可乐,悠闲程度不亚于养老院的阳台。

“我儿子养得不错,看上去挺靠谱。”

“那是,比你靠谱多了。也不看看是谁带的。”五条悟得意。金属罐在他面前悬空漂浮,可乐呈球状一颗颗冒出来。

“啧啧。”甚尔没有反驳,毕竟上一次见到的惠连小学都还没上。相比起亲生父亲,五条悟尽职尽责多了。



被「茈」击中下腹部,几乎失去了半数脏器的男人压根没想过自己还能被救活,就像他没想过五条悟能在濒死状态下使用反转术式再复活一样。

男人一骨碌爬起身,瞥了眼叼着烟一言不发的白大褂女性,直起身来捶了捶背,仿佛宿醉未醒。

他懒洋洋地望向白发青年积满怒气的蓝色眼睛:“嗯?我没死啊?”

甚尔以为自己早凉透了。

但是他没凉,并且他的前暗杀对象成了他新的雇主。


即使让五条悟和伏黑甚尔回忆当年达成共识的具体情形,两人也会给出截然不同的描述。悟自然是认为救人一命的价码抵得上所谓效忠,甚尔则认为是五条老板给的工资实在太高了,很难让人拒绝。

曾经的术士杀手从良投奔五条悟的新闻一度传遍了关内关外,客观上投奔了五条家的甚尔在禅院家的名声跌到了底谷。

但每个月能拿到稳定收入的甚尔的感想只有:老板大气呀。


伏黑甚尔的生活并没有太大变化。除了多了一个上司和主要工作改变了以外,他依然麻木地过着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逍遥生活。

五条悟希望他能来高专教学。不仅是教体术,还附带着教育学生培养反暗杀意识以及减少对咒力和术式的依赖。

也许未亡人的遗嘱不再生效,但五条悟出于某种道义依然收养了伏黑惠。


“我不会带小孩,你把他丢给我不如还给禅院。”当时的甚尔如是说。他很坦然,毕竟字字属实。(而且完全没有意识到父子二人都靠五条悟过活这一事实。)

因此五条悟在某种意义上成为了伏黑惠亲爹钦定的养父。

“恭喜~惠继承了禅院家传术式。”

“惠上初中了,这小子完全不早恋,真无聊。”

“惠来高专了,你大概率会碰到?”

偶尔五条悟会冒出这么一两句来。不是单身胜似单身的亲爹则迟钝又敷衍地哦哦两声。

“想不想见见?”

只有问到这个的时候甚尔才会回过神来认真答复:“啊……没必要吧。”

他也未必想见我啊。


————

伏黑惠的眼神在看到签名的那一刻凝滞了。

伏黑甚尔。

是那个人的名字。那个很早就抛弃了津美纪和自己,甚至连记忆中的样貌都已模糊的那个人。

甚尔搁下笔。他叹了口气,自伏黑惠进入器材室以来第一次,也是十年来第一次——与自己的儿子对视。

他无视了伏黑惠瞳孔里震颤的愤怒、不解和惊诧,咂咂嘴:“好久不见。”

“如你所见,我是你爹。”



————

“噗——”五条悟一口可乐喷出来。

“你说啥?”

伏黑甚尔很不耐烦地把可乐罐揉搓成一小坨金属:“就跟他说我是他爹啊。他不也认出来了吗。不然说啥好。”

五条悟沉默了好一会。

“然后呢?”

“然后他愣那了。我面吃完了就走了。”

真不愧是你。五条悟罕见地失语了。




“当当!伏黑老师是很罕见的天与咒缚体质,是很强的哦!(虽然没我强)”五条悟这么介绍。

二年级学生对他已然熟悉,但一年级的同学们着实被天与的肉体强度震撼到无以复加。

“这也算是高专的保留节目了吧,第一次看到伏黑老师战斗的样子都是这样的哦。”胖达很贴心地合上虎杖和钉崎惊掉的下巴。

“我们做不到的吧,那种?”钉崎整个人筛得很厉害,颤抖的手指着远处甚尔飞速移动的残影。

五条老师和蔼道:“给你们见识一下,免得以后万一遇上这种术士杀手直接死掉。”

是前术士杀手。甚尔在心里嘀咕,并没有反驳上司兼同事。

比起十年前的你死我活,术士天花板和非术士天花板的教学演示性打斗近乎是猫猫打架级别的温和。

当然在学生眼里还是十分恐怖就是了。


“说起来伏黑老师是惠的父亲吗?”

伏黑惠回过神:“算……是吧。”


久别重逢没有喜悦也没有哀愁。

当晚伏黑惠失眠了。

从很早很早的童年勾起的一缕缕回忆织起一张破碎的网,什么也没兜住。

深夜亮着光的电视。日夜颠倒的作息。沉默寡言的男人很少做饭,屋里屯了一堆没营养的自加热食品。

印象止步于此了。以至于很难把今天在器材室遇到的、之后又在课上重新认识的那个男人联系上这些支离破碎的回忆。

伏黑惠睡不着,他索性爬了起来。



深夜,伏黑甚尔的房间并没有关灯。

破碎褪色的记忆竟然没有出错,伏黑惠自嘲道。

他安静地推开门扉。自热米饭的香味溢了出来。

黑发的男人背对着同样黑发的少年。

良久的沉寂。

“吃吗?”伏黑惠恍了神,一盒自热米饭凑到他面前。

伏黑甚尔叹了口气。“不吃吗,不吃拉……”

“不吃!”甚尔的倒字还没说出口,被伏黑惠的咆哮乖乖了嘴。伏黑惠也很惊讶于自己情绪的失控。

这是我父亲。

但我真的认识他吗?

为什么这么多年不来见我们?

五条老师为什么隐瞒了你的存在?

你为什么不作任何解释,为什么不来关心我们,即使是谎言也好……

无数的问题在他胸中汹涌,欲出不得。

他想呼喊,想质问,想诅咒,想愤恨。


结果眼泪滴在了自热米饭的包装盒上。

伏黑惠平生以来第一次,嚎啕大哭。



惠情绪爆发的结果就是甚尔彻底慌了神。

我干啥了?不吃就不吃嘛哭什么……

……我应该做什么?


接着一拳打在甚尔的胸口。

一拳又一拳,这些拳头曾经无数次在面对空空如也的家时攥紧又放下,无数次面对险恶和诅咒,印过无数条伤,再一条条痊愈。

那些时候,你为什么不在。

男人抱住了嚎啕大哭的少年,直到抽噎渐渐平息。


他也未必想见我啊。甚尔想起白天自己内心所想,这才发现自己错得有多严重。

错了好多好多年。

错过了一个男孩长大成人的全过程。



——————奇怪的后续

伏黑惠哭完了。

甚尔:饭还吃吗。

惠点头。

父子夜宵,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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